11月12日，我从地铁潘水站到杭州东站，刷卡用的是杭州市公交IC乘车卡D卡，卡号9692351，在潘水站我找服务窗口人员要发票，潘水站的工作人员说让我去到站出口找工作人员要。我到了东站后找窗口人员，结果被告知目前刷公交卡都只能领电子发票，而且只能下载市民卡APP去打印发票。后来我下载市民卡APP问里面的客服，客服说只有充值发票在他们APP上领取，其他单程地铁票还是要我联系地铁公司领取。你们杭州地铁到底怎么回事？领个发票两边踢皮球，导致我到现在发票都还没着落。各个窗口工作人员也口径不一，有让我去下站口领的，有让我去APP里领的，反正都不让领发票。我来回跑了好多趟了，怎么办？杭州这么一个城市，领12元地铁发票这么难吗？